借调到局里帮忙吧,你们看着他,我觉得没问题。
放我这里,真是保不齐。”齐春兰说。
“是石局长定了,他说不想来局里,想在乡下呆。
我们没办法,但你已经做好卫生院院长了,这小子还能抵挡不了。
别担心,我相信你能行,我们随时沟通。
只要有苗头,立刻解决,再说,厅长家的闺女漂亮得很,钟楚文不会看上院里的小丫头。”姜丽说。
羊汤馆晚上人不多,但早晨和中午挺忙。
看到钟楚文和陈罗平来了,陈国少的妻子过来招呼。
“我哥呢,还没回来。”
“他一天忙个没完,你们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做。”
“不是,今晚楚文请我哥吃饭,买车时我哥帮了忙。”陈罗平解释。
“行,你们去后院,我一会过去。”
做生意的人都不傻,在镇政府门口开店,需要注意各方面的关系。
镇政府门口有七八家饭店,但只有这家羊汤馆生意最好。
不仅仅因为老板陈国少是镇上党委书记,还因为汤的味道和服务态度好。
“这羊汤馆虽然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是赚的钱可不少。
你知道吗?镇上其他干部要是有经济问题,我哥哥就不会有问题。
这家羊汤馆的生意足够好了。
其他酒店都是做菜的,虽然接待业务都是去那些酒店,但是钱往往不容易收到手。
这些酒店老板换来换去,但是这家羊汤馆从来没换过老板。
来这里吃饭的人都不欠账,因为他们没那个本事。”陈罗平打开空调说。
他们走进后院的小房子,看到羊汤嫂子的收拾得很干净。
陈罗平摆出几个马扎,然后坐下来喝茶。
“做小本生意也有好处。”钟楚文认同地说。
他们闲谈镇上的事情,陈罗平在这棋盘镇呆了十年了,对镇上的一切了如指掌。
甚至对这条街上的婆娘也如数家珍,几次让钟楚文听得差点呛住。
晚上七点,钟楚文正饥肠辘辘的时候,陈国少终于回来了。
他看起来非常疲惫,钟楚文思考这个时候请他吃饭是否合适。
然而,陈国少洗了把脸之后,整个人焕发出新的精神,看起来一点都不疲惫了。
“家里有啥就上啥,硬的菜就上硬的,我和你说过,我要请楚文吃顿饭,本来我是想等他忙完了再请他回家吃,既然他来了,就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