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真的枕头硬一些,大概是没能好好控制灵力,过些天有机会再改良一下
好累啊,好困啊。之前和社团的朋友去跑马拉松去爬山都没这么累过以后不能再这样透支了,她感觉自己快肾虚了
要不先睡一会试试
就睡一会
她并不知道,天宫玉后的字是戏,所以这东西并不是玉佩,而是雪;黄金母也不是黄金,而是泥土。
缘于她的失误,睡梦之神将会和这个粗心的女孩开个小小的玩笑。
一个改变她和心上人命运的小玩笑。
·
安焰柔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睡在床上。她坐起身,掐了自己脸颊一下。
痛。
难道失败了?
她伸手摸向床头的开关,却发现灯好像坏了。凭着记忆下床走到书桌边拿起手机,她摁了好几下电源键,却发现不管怎么摁都是黑屏。大概是没电了。
乌漆墨黑的,也不好找充电器。
是不是家里跳闸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哥哥求助。走到客厅后,她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墙壁上挂钟的指向。原来已经十二点了。
哥哥应该睡了吧。
走到安楚随房间门口,她正犹豫着要不让他睡个好觉明天再说,却发现他房间的门好像没关上,留了一丝小缝。
好奇怪,他平时睡觉都会关门的。
“哥哥,你睡了吗?”她推门进去,走到床边,试图借着月色看清床上有没有模糊的人影。
一只灼热的手突然扯住她的手腕。
猝不及防间,她已经在黑暗中被某个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床面上,身体与对方严丝合缝贴合,熟悉的雪松气息让她分辨出了对方的身份。
“哥哥,电闸”
“怎么又来了。”他的语气好像有些无奈。
对方打断了她,也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因为她被吻住了。不,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某种形式的掠夺。男人完全禁锢住了她,用舌头作为武器在她柔软的口腔里挞伐,追得她的小舌无处可藏,被迫与对方缠斗,又很快败下阵来,分泌出的津液被攫取不说,连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安焰柔忍不住闭上眼,睫毛乱颤,心里弥漫着某种恐慌。
这是她的初吻啊。虽然很愿意是和哥哥,可是从没想过会是这种形式她以为会是某天自己按捺不住给对方下安眠药,或是装作不经意地贴近,在对方唇角偷走一个吻。
她从没想过能被对方主动亲吻。
还是以这么成人的方式。
两人贴得那么近,衣料又轻薄,她很难不注意到某个抵在腿心的炙热东西。
根据小黄书上写的,这就是男人的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