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小黄书上写的,这就是男人的那里吧。
她从高中开始就会看言情小说了,也因为好奇偷偷看过a片——虽然没看几分钟就关掉了,和朋友聊天的时候对性的话题也不会特别避讳。但此时此刻真正面对它,她却青涩到甚至不敢在心里想那两个字。
就在她以为要被亲断气的时候,安楚随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
“哥哥,你啊!”
她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疑惑,话语就戛然而止。
他、他怎么能直接
火热的手毫不留情地掀开睡裙扯下棉质内裤,将中指插了进去。
“怎么今天这么干?”他的语气似乎有些困惑,动作也慢了一些,在不算湿润的甬道内慢慢磨弄。
安焰柔又怕又痛,有些无助地攀附住他的手臂:“哥哥,是我你知道是我吗?”
他也没喝酒啊,怎么一副完全不清醒的样子?
对方好像笑了,提琴般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除了你,还能是谁?”
那截手指退了出去。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它却碾上了微微凸出的花核,肆无忌惮地拨来弹去,无论主人怎样扭动着身体都不离开。
“唔!!!”
这是什么感觉?好像触电了一样身体完全动不了
“啊——”
“叫得像小猫似的。”安楚随把她的睡裙推到胸上,嘴唇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绵软乳房顶端、慢慢硬起的颗粒。
“明明是只骚狐狸。”
他居然说自己骚?
安焰柔应该觉得生气的。但这个字从他悦耳的、带着一丝调侃意味的声线里飘出来,不仅没让她愤怒,反而变得更奇怪了。
因为有一股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下身涌了出去。
她只能弱弱地用嘴反驳:“我不骚。”
安楚随一面轮流吞吃着那对香软的乳房,一面就着水液重新将手指插入了她的身体,一根、两根、叁根。
“应该够了。”
什么够了?
她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有某个更大、更硬、更烫的东西,代替手指插了进来,并且保留了一贯的强势作风,像回家一样很不客气地一捅到底。
“呃啊!”安焰柔皱着眉,眼泪都憋出来了,话语也带了哭腔,“痛!哥哥,我好痛”
安楚随也不好受:“嘶怎么夹这么紧”
见小姑娘一直抽抽搭搭地哭,他叹了口气没再动作,耐心十足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和耳垂,手在小腹和花户间来回流连。
真是的,梦里也不让人省心。
见她的身体在爱抚下慢慢放松,甚至还试探性地收缩了下穴肉,他就知道对方这次真的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