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吻住的唇舌也慢慢夺回了主动权,牙齿嗫咬着她绵软的边唇,迫使她吃疼地张开,而后灵活的舌尖便游移地探寻了进去。
——攻城略地。软在她怀里气息不匀的木雪只能想到这个词。
果然淳于敷说得是不错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对待鱼水之欢这件事时,都是心急而热情高炙的,尤其是陷入热恋的少女,对于这件事更是欲罢不能。
软舌被卷住不住地吮吸,搁在她腰间的手也悄无声息地探到她胸前,解开了她翡裙的绾带,露出她里头那件湿透了的月白色莲昉小衣。
被水润得湿了的衣衫不能起丝毫遮蔽作用,相反的,她姣好的身形却被勾勒地毕露无遗,因为亲吻气息不稳而起伏不定的酥胸,已经露出了它原本茭白的颜色和上头的一点红梅,在主人动作间无力的颤抖着。
钱玉的眼里瞬时冒出一簇簇火来。
读诗词时,教她的先生就曾与她说过,欲语还休才是诗人的最高境界,她当时懵懵懂懂地敷衍点了头,而今她才算是明白,那先生点评的妙处。
欲语还休,将露未露,若隐若现,这样才会勾得人心猿意马,才会被牢牢地栓住心神。
急切地把她的长裙丢到一边,却没动她里头的衣裳,搂住她的纤腰,隔着纱一样的一层衣裳,钱玉松开她的唇齿,转而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点点啮咬至她的胸前,沿着红梅周边的软肉打转,鼻尖不时轻撞在上头,引得她“嘤嘤”地发出几声轻吟。
唇齿在上头留连了会儿,她却没有阻止,钱玉心中一喜,也愈发放肆,口齿不得闲地埋首在她胸前,一手顺着变温的水挤进她衣裳里,贴着她光滑的肌肤,慢慢游移着向下,扯掉了她身下的衣裳。
身上忽然一凉,呼吸不稳的木雪睁开眼,就看见钱玉抬头期待的眼神,求乞怜的小兽一般,惹人怜爱。
蜡烛发出“噼啪”的炸响声,昏暗暧昧的灯火下,她染了一层晕色的脸上情绪复杂,看得钱玉心里热切无比又忐忑不已,随着时间流逝心底越来越飘,快要放弃的时候,最终,却看见她咬唇慢慢地点了头。
这样的允诺不异于大旱几日的时候天降甘霖,钱玉狂喜地猛然抱着她站起身,从浴桶里跨出来,顾不得两人身上还湿意氤氲,压着她就一起倒在书房那张铺了虎皮狐裘的软榻上。
湿得透彻的衣裳在一触及软榻时就被钱玉扯了干净,忽然从温热的水里出来,她还没缓过神,就觉得有炽热的亲吻不断落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年轻美貌的女孩子眼里藏不住的喜悦和欲望,却意外的不让她讨厌,反而却因为她身上方才沐浴沾染上的香气而有些迷醉。
钱玉真的有些像出生不久的小兽,含住她胸前的红梅撕扯的力度让她既有些疼,又有些酥酥麻麻地奇怪感觉,这和上一次被她强迫时感觉又不太一样,只觉得被她啮咬亲吻着身上的每一处,身体都不太像自己的了。
莫名地,她就想起那天夜里,淳于敷问她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