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知礼气得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一把将我横抱起来。
“好!这是你说的。”
穆知礼抱着我往前走,看着身后变脸的沈月竟然有种快感。
这是和穆知礼分开一年我们第一次见面。
那时候我在娱乐圈混得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沈月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一番自我介绍之后她说,
“我和知礼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白小姐还是省省力气吧。
你爬的再高,穆家也不会让一个戏子嫁进去的。”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好像千斤石一样砸在了我心上。
那一年我本来要冲击电影圈的,却好似被下了咒一样各种不顺。
就连常合作的导演都不愿再给我一个小角色。
我知道沈月不会善罢甘休。
事业全面停滞,再加上沈月的打击。
我只能选择离开穆知礼。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熟悉地房间。
是穆知礼和我那个短暂的家。
我揉着头坐起来,看着窗前正在打电话的穆知礼。
他身旁是我们第一年一起过圣诞时我准备的圣诞树。
“醒了?”
他走过来问我头痛不痛。
我拉好被子,看着眼前这张在无数个夜里疯狂想念的脸。
“穆知礼我们不该这样的,昨晚沈月看到了…。。”
他勾起我的下巴戏谑地看着我,问我昨晚开不开心。
此话一出,我脸噌的着火好像被揭了短一样。
伸手去拿床边的衣服,却被他扑倒。
我扭过脸不让他亲。
“我们到此为止吧穆先生,我现在过的也很好。”
他忽然来了脾气,攥着我的手腕质问我。
“你他妈胳膊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叫过得好?
白诗禾这一年你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这是我第二次听他骂人,上一次是因为我当服务员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