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鹤唇角挂着点笑,把他英俊的脸上更为绝色。
他的眼睛赤红一片,应该是发现了陌生的悸动,让他不适和失控。
大理石的洗手台是石墨色,滚烫的嘴唇刮擦过她的耳边。那人呼吸灼热而急促,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做了什么坏事?”
礼汀这才知道忐忑,可是已经晚了,她像是被剥去了骨头,软软地贴附着他。
她知道,如果此刻稍微露出一点害怕的表情,那人就算不适到死掉,也会推开她。
礼汀坐在洗手台上,很妩媚地翘起嘴角,脚掌缓缓一点点上滑,踏着他,像堕入凡间的妖精。
她尾音上扬,就着之前每寸皮肤上被他印下的吻痕和咬痕,微喘:“你,说,呢?”
花洒没人去关掉。
是一场疾风骤雨。
礼汀在痒意和悸动里面彻底失去了形状。
她苍白的皮肤红到彻底,印记一遍又一遍地覆盖满,昏迷了多少次再也数不清。
蜷成一团被掂起来继续,被抱在怀里没办法逃开。
眼泪到处流淌,嘴角牵出银丝,魂魄被弄散。
“宝宝一直都想着勾引我吗?”
“我我很坏的一直”
她已经没办法再回答了,眼神变得空洞,彻底失去了力气,因为就算昏迷过去也没有消停。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可能从头到尾都没有结束过。
他清楚她体质虚弱苍白纤细,毫无招架能力也没有结束过。
礼汀甚至能感觉刺眼的光线,属于冬日下雪的清晨,还是没有结束。
每一小截都像被勉强拼凑起来,充满了他的,鼓起来,就像怀了属于他的小孩。
他占有宣布得彻底,给予她了很多,甚至乖戾得疯狂,也不带她去浴室清理。
激怒野兽的代价就是,变得一塌糊涂,晕厥过去也还在痉挛,陷入困意也小幅度地抖。
不适地翻身,被那人察觉到开始了新一轮。
眼白都刺激到翻过来,接触的皮肤似乎破皮一样火辣辣得疼。
如此反复,可能马上要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