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可能马上要死掉。
艰涩地想要诉说委屈,发现声音完全哑了,像小猫被欺负狠了一样脆弱地哼。
即使到了这个地步,她依然纵容着他,没有推拒过一点点。
已经天光。
他们相拥着去窗口看雪,铺陈的大雪洒落在两人的发梢上。
这时候礼汀发现,因为热气的作用,浴场的樱花已经提前开了。
他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又蛊人:“怕吗?”
“全部已经汀汀不要支配权都是哥哥的任由”
礼汀迷恋地伸出手指,一点点摩挲着他英俊的眼睛和鼻梁,手指尖都是红的。
电视关掉了,再也没有地震预警。
但是在他怀里躲避天灾,能让人感到无比安心。
不用害怕,不用担心。
那人攥紧她的纤细手腕,眼睛幽深如墨,再也找不到一丝光亮。
吻如雪片一样落了下来。
时针怎么走字,礼汀再也不知道了。
血液再次沸腾起来,她被他抱了起来,在空中,再一次,没有着力点,除了他。
再次被弄醒的时候,被他抱在怀里,唇舌渡了一点水。
然后又哭着,低弱地忏悔说到处都是湿的。
礼汀已经彻底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间,是黑夜还是白昼,一直一直一直
他们说她从未下床的事,终于应验了。
但为什么这么难过呢。
礼汀黑发散乱,埋入枕头间,凌乱又湿润。
她的意识,在持续的愉悦里,短暂清醒了一瞬间。
原来强行得到一个人,就算到处都是属于他的,依然觉得不满足。
还是觉得…好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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