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和他上床,做到昏天黑地的自己。
是不是再也没有,他喜欢的灵魂了。
下药的晚上,怎么回忆,她都觉得恍惚着,再也想不起他当时的神情。
他反复问了几次,问做了什么坏事,可是都被她糊弄过去了。
被他宠溺着,保护起来的自己很坏,
被他纵容着做危险事情,想方设发引来其他人,让他吃醋的自己也好坏。
明明从一开始,想办法接近他就满足了,到后来,越来越没办法满足。
他帮她催吐,帮她缓解不适。
换来的就是自己的恩将仇报吗,用这样低劣的手段得到他。
贪婪、嫉妒、骄傲、淫欲,逢人就对别人炫耀他的存在。
身体还是孱弱的,纤细苍白,弱不胜衣,可是每一寸都浸着淫荡和诱惑的毒。
“哥哥。”
他没回答,只是揉了揉她的耳朵,把她更深地圈进怀里。
礼汀压抑住哭腔,用一种很清冷,很淡地声音重复了一遍:“哥哥。”
几乎是迅速,他察觉到她的情绪有异。
他躺下来,把她抱到他温暖的胸膛上,手扶住她的脊椎,帮她揉捏着她的酸麻的脊背。
他嗓音微哑,浸满青年欲望的低沉,说话时胸腔温热:“怎么?”
礼汀摇摇头,乖巧地倚着他,和他的皮肤紧紧相贴,安静地听他的心跳。
但她心里想:“我可能不能陪你看樱吹雪了。”
江衍鹤于她,就像堕入深海里握住的小小氧气瓶。
太爱了,完全离不开。
但是,想要逃走,离开他才能学会游泳。
不要再这样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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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吃晚饭。
霍鸿羽在房间,泡着单独的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