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杰想要侵犯她,看见礼汀一直拿着伞桶自卫,于是面目狰狞地打算抢过来。
伞桶里装的,根本不是伞。
徐杰抽出来,发现里面装着一把细长的日式刺刀。
刀锋黝黑纤长,刀柄处铸造着骨瓷,做防滑使用,就像一圈圈抱着刀柄的肋骨。
他还来不及赞叹,就被喝了情药,捆绑住手脚的礼汀撞到在地。
刀柄斜着插入小腹,内脏从粘连的皮肉中滑脱,他狼狈倒地,奄奄一息。
礼汀也被刺刀划伤了肩颈和手臂,血液跌落下来。
她还中了麻痹心脏的情药,在水深火热中煎熬。
杨舒彤被警察叮嘱不能破坏现场,她跪在地上崩溃大哭。
跟着医院带来的救援人员,抹着眼泪追随着放着礼汀的担架。
“你放心,舆论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因为刚才颁奖里上,你才希冀过让他们相信你,这次一定是正当防卫,完全没有过当!”
“实在很对不起,小汀,我不知道这把伞桶里装着的一直不是伞,是刀具。”
杨舒彤愧疚落泪,她哑着嗓子哆哆嗦嗦地触碰礼汀的手:“如果我能早一点发现就好了早一点知道你有这么破釜沉舟的想法,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因为情药的原因。
礼汀全身还在小幅度颤抖着。
她虚弱地搭在杨舒彤的手上,她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
看到警方接近徐杰的那一刻。
她的心里涌起了巨大的快意。
她终于报复了徐杰为京商主席之位,在威尼斯开枪射击那人的深深仇恨。
“一直都是我你师父衣服被划破,让他社会性死亡,就是这把刀。——这把刀的主人,一直是我。”
杨舒彤流泪满面:“你活着就好,小汀活着就好,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你会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礼汀艰涩地,一字一顿地,小声说完,她眼尾湿润,像被风雪沾湿的蝶翼。
杨舒彤的眼睛泛着薄薄的水光,用力点头:“我会的。”
在漫天大雪中。
失血过多的礼汀,终于安宁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