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眠换了一身纯白短袖短裤,衣领很大,袖口直直看过去胸前的风景毫无遮挡,裤子也松垮,裤腰压根就没系上。
刚洗过澡,木眠的头发湿漉漉塌在脑袋上,挡住了一大半的眼睛,木眠被头发挡得慌,抬手将刘海往头上撸了一把,发尖的水珠就这么甩到祁肆言脸上。
木眠:
祁肆言靠过来,看起来像是在生气。
木眠被他浑身的威压一屁股坐在床尾上,脸上带着莫名其妙。
“干嘛?”
“你想找个男助理?”祁肆言直接问。
木眠把脖子上的毛巾拿在手里擦头发,“是啊!”
“为什么?”
祁肆言一只脚已经卡进木眠的双腿间,木眠避无可避,祁肆言将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
木眠控制不住地心脏狂跳,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又开始出汗。
他侧过脸,竟有些支支吾吾:“就是我不是腰疼,手”
“手怎么了?”
祁肆言扯掉他头上的毛巾,表情带着点凌厉。
木眠仰着脑袋,豁出去了:“手够不到啊,够不到我他妈怎么擦药!”
祁肆言俯身看着他纤细的脖颈,眼尾因为激动有些红。
语气软了下来。
“是我的错,今天起我来帮你上药。”
那天把人从奥然岛接回来的时候,祁肆言也憋着气,两人之间的气氛很诡异,明明同在一个屋檐下,他却猜不透木眠心里在想什么。
他没有把握,能靠一张婚姻合约就把人困在身边一辈子。
第章兔子
祁肆言心里清楚木眠能签下合约或许是因为走投无路,又或许是,有那么一点原因是因为他。
在酒吧唱歌是赚的多,但按照杰尼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