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加诚摇摇头,推她进浴室:“不疼,我去煮汤,你快洗,别感冒了”
洗完澡姜汤也煮好了。
不知道郝加诚从哪里学来的,把姜片切成细小的碎末,和红糖一起煮,叫她连姜一起喝下去,说这样比较起作用,乔芄硬着头皮喝完,喉咙和鼻间火辣辣的,跟撩了火一样。
她搂住郝加诚亲,把姜味传给他。
郝加诚笑着躲,没躲掉,他抱起乔芄往房间走,路过客厅时看见玻璃窗上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雾气,雨下的愈发大了。
乔芄靠在他怀里,絮絮叨叨说着唐苒明天就回去开始交接工作,差不多秋末回来拍婚纱照,冬天太冷,婚礼定在初春,到时她的美容院也要开始装修。
这样很好,唐苒回到这座城市,乔芄就可以经常和她见面,这样好的事情,郝加诚瞅着她的脸说:“你不高兴?”
乔芄当然高兴,只是:“…郝加诚”
“嗯?”闻着颈间的香气,郝加诚含住她的耳朵舔了舔。
滚烫的舌头把乔芄撩的浑身酥麻,她咽下喉头的呻吟,红着脸说道:“明天我想跟你说件事”
他们拥抱着陷入柔软的床铺里,窗帘紧闭,被子堆积在一旁,乔芄被郝加诚围在宽阔的胸膛里,安心的几乎忘却窗外还在下雨。
郝加诚亲着她的肩膀,留下带有水渍的吻痕后,问:“现在不能说?”
乔芄摇摇头:“明天”
“明天不行,我要和罗盛去趟外地,周末回来”
出差吗?
乔芄不再说话,郝加诚也不问,拉下她的肩带,手掌握住乳肉揉捏,红红的乳尖很快硬了起来。
一场秋雨一场寒,脱掉衣服忽然觉得冷,乔芄忍不住蜷缩起身子,但是很快会热起来的,郝加诚吻着她的唇,掀起裙摆拉下内裤。
他低头去看花穴,经过一天,穴肉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红色,只是阴唇还鼓着,郝加诚伸手揉了揉,问她疼不疼。
不疼,就是很麻,手指摁上去就控制不住的抖腿。
郝加诚俯下身去,温热的呼吸拂过腿心,乔芄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还没来得及阻止湿热的舌头已经缠上了阴唇。
郝加诚的嘴唇很烫,阴唇被口腔包裹着颤颤巍巍的收缩,穴肉在他嘴里像融化一般柔软,乔芄被舌头爱抚着叫出声来,她的手抚在郝加诚发顶,想推开又没力气。
花穴还是干的,被唇舌玩了圈才湿,郝加诚往阴道里插进两根手指,里面的水沿着穴口往下流,浸湿了乔芄屁股下的床单,郝加诚动的很慢,乔芄难耐的揉弄起乳房,小小的手挤压着白白的乳肉,乳尖挺立着从指缝溢出。
郝加诚没看见上面的好风景,他舔了舔穴口,舌尖沿着手指撑开的缝隙探进去,勾着内壁的唇肉舔舐一圈,淫水染湿嘴唇,乔芄搭在他肩上的腿一抖一抖的,显然受不住了。
他笑了笑,手指弯曲着抠起穴肉,嘴唇也含住鼓起来的阴蒂轻轻地咬,酸爽的快感从阴道里窜上后腰至脊背,头皮都发麻,乔芄哭着说不要,郝加诚不听,抽出手指张开嘴咬住整口穴肉深深地吸吮。
他躲的很快,但还是被喷了一下巴水。
乔芄瘫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好一阵才缓过劲来,她被快感逼出一汪泪,窝在眼眶里落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