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种地不是为了赚钱,就是方便交税,我也没多少地,主要还是种些菜,我说你和我住了几个月,没发现我有时候下午会背着锄头出门吗?”
沈墨寒用沉默回应。
之前在这儿住的日子,确实没太关注宋以安每日都在干嘛。
但自从回了京城后,他就开始时不时想起对方,偶尔夜里还会梦见对方。
甚至开始期待对方放田假时能来京城来找他,可惜直到中秋,对方都没有来,甚至没有一封书信。
他开始愈发频繁的想起宋以安,不甘心和对方就此断了联系,于是在重阳节前两日他给对方写了信。
收到回信的时候很高兴,他不知道是何原因,但没有人会把高兴的情绪往外推,他亦如此。
所以他频繁的和对方有书信往来,但渐渐的,自己好像越发贪心,开始不满足于书信往来。
他想参与对方写在信里的点点滴滴,他想当面为对方答疑解惑,他想在雪落的清晨,目送对方去学堂。
他想了很多很多,于是他便来了。
站在亭子里听到对方叫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内心的悸动难以言表。
他想,还好自己来了,也还好自己来的不晚。
沈墨寒的目光有些灼热,宋以安不太适应抖抖被子,“明日上山雪厚,你这鞋子可能不太适合,我们一会儿去镇上买皮质的靴子。”
听到暗卫进屋的声音,沈墨寒收回落在宋以安身上的目光,“嗯,先出来吃饭吧。”
——
夜里,把暗卫打发回瑞王府后,沈墨寒准备休息。
烧了炕的屋里待着很暖和,沈墨寒睡在炕上有点不习惯,觉得身下有些烫。
瑞王府里都是打地龙,烧银丝炭,没有盘炕这一说,他这会儿翻来覆去有点睡不着。
想到宋以安就睡在隔壁,沈墨寒一时有些心动,想去看一眼。
但良好的家教告诉他,夜里擅闯别人的厢房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
正当他打算打消这个念头,突然听到隔壁传来打喷嚏的声音,他这才惊觉,隔壁厢房似乎没有盘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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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寒立刻起身下床,拿起披风随意披在肩上来到屋檐下敲响宋以安的房门,“宋夫子,麻烦你开一下门。”
好不容易把床睡暖和的宋以安,不太情愿的起来开门,“你不睡觉跑出来干啥?”
沈墨寒往里看了一眼,发现只有一张床,确实没有炕,他把身上的披风脱下来披在宋以安身上,“去跟我一起睡炕。”
“不去。”宋以安其实一开始就知道夜里睡床上肯定冷,但他就是不好意思和沈墨寒挤同一张炕。
5岁起就没和人同床过的沈墨寒,“你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