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他缓和了神色,鸣人联系到了我,说击杀了叛忍,可以折过我的叛逃,恢复我在木叶的身份。
可木叶不是我说了一半,又生生顿住了话语,最终眼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跌坐在原地。
鼬一定是杀了带土,所有的一切都随着他的死被埋进尘土,不会再有被公之于众的一天。佐助将如同他生前那般的心愿,将成为木叶的英雄,荣归故里。
他算计了那么多,却未曾想到,我是那个被漏掉的一环。
我茫然的摸了摸胸口,这些年的记忆断断续续,如同被掰开的魔方又拼凑起来,无论多少次我挣脱他的幻术,都会被重新还原回那一夜,仿佛是固执的想要在一切变得脱轨之前的最后一刻,强行改写命运一般。
无数次的崩溃,绝食,甚至是割腕求死,都未曾动摇过他,只能眼睁睁被血轮眼操控着,顶着虚假的记忆,循环往复的生活在虚妄的历史中。
直到他终于化为尘土。
要说吗?
要同佐助说出口吗?
为宇智波鼬正名,揭穿残酷的真相?
可我又为何要费力去为一个恨之入骨的人正名?
然而什么都不做,不又正中他的本意?
不知不觉成了他的棋子。
不论怎么做
都已经
我沉默了许久,最终目光落在离自己最近的桌上摆着的一张相框上。夏末时节,宇智波鼬同我并肩而立在合欢树下,粉色的绒花开的荼靡,我扬起无知的笑容,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侧脸,而他则扬手为我捏下头发上的花瓣,眉目安然。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使用幻术后,被相机记录下的一幕。
那一日惠风微醺,岁月静好。
只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if线≈iddot;完
第章【喝汤药的人二】
小镇的医馆没见过如此紧急的伤情,反应起来也是手忙脚乱的慌张,鼬挑出苦于,锋利的尖指着医师的咽喉,快一点,救不活,拿你们陪葬。
不是不救虽然已经紧急止血,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医师并不畏惧鼬的恐吓,语气之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无奈,她急需输血,血库没有合适的存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