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思虑过重,总是遐想自己在魏家军里头本事超群。”
还什么副将不副将的。
虞听晚:“他甚至以为自己是那将军魏昭。”
那将军都死了,尸体都发臭了。多不吉利啊。
魏昭都要气笑了。
要不是没力气,手里的柿子都要捏碎了。
钱老头惊愕:“病的这么厉害?”
他不会治啊!
钱老头看看魏昭:“你……”
他欲言又止,最后一把扯过虞听晚去角落说话。
“你嫁谁不好嫁他?”
“图什么啊!”
“图他死得快?”
“还是图他长得俊?”
虞听晚拧眉。
“他俊吗?”
一点也不粗犷魁梧。
钱老头一哽,继续道:“给他一把刀,他都能抹脖子。你就不怕他抹了自己,再拉上个你?”
说着,他把怀里的小陶瓶扔给虞听晚。
这个姑娘都打动他一起合作卖药材发家致富了,可不能死。
“收好了,我昨儿连夜做的。要是他哪日发病,对你动手……”
“山上那会你不是向我讨要毒药,给你舅母用吗?”
“你舅母用不了。”
不亏是慧娘嘴里细心的人。
虞听晚听到他抑扬顿挫。
“但你男人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