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恭声问:“贺大人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
贺诩然只道:“审讯是你的事,本官不插手。不过穿粉色棉衣的姑娘……”
他话音微顿。
“天冷,时间久了,站着也累人,你说是不是。”
这句话听着没什么。
信息却大了。
县官忙道:“是,是。”
等他穿过甬道,赶到大堂,看到地上跛脚汉大吃一惊。
“怎……怎么额头都破了?”
虞听晚冷静自持:“回大人,他自个儿撞的。”
她张嘴就来:“也不知怎么了,看到墙就冲了过去,拦都拦不住。”
“我们没法,只好把人捆起来。呐,就这样了。”
县令:……
这话多苍白无力。
可一看说话之人是粉色棉衣。
跛脚汉否认:“不……”
县令直接认同虞听晚的说辞:“竟是如此。”
虞听晚:???
还没亮出魏家军身份木牌的顺子:???
何婶子:???
后面的事很顺利。
姜寡妇跪在地上,一五一十详细禀报,听的人声俱泪下。何况县令本就有意偏颇。
人证在。
物证女娃身上的伤也在。
县令二话不说,快速定了罪。
按律法处置,跛脚汉直接被捕快带了下去。
姜寡妇却跪在地上不起。
她清楚,最该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