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了吗?”
“吃什么药?”
说话间坐在沙发上,他顺手拿了个抱枕捂在怀里,懒骨头似的,又倒头在沙发上闭上眼。
好困。
汤之念误以为靳于砷身体不适,追过去半蹲在沙发旁,伸手去抚摸他的额头。
冰凉的手心让靳于砷一个激灵,他睁开眼,双眼里的雾气似被吹散了,一把抓住汤之念的手腕。
“你干嘛?”
汤之念眨眨眼:“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烧。”
“发什么烧?”
“你不是感冒了吗?”看起来状态也不是很好。
靳于砷嗤了一声:“谁规定感冒就要发烧啊?我又没有那么脆。()”
你看起来就很脆皮好吗。
汤之念觉得他这会儿有点欠扁。
事实上,靳于砷只是单纯犯困。
这段时间天冷,他懒得出门,索性就不去上学了。往年也是这样,他任性,想请假就请假,没人管他。
在家也并非无所事事,他彻夜彻夜地不睡觉,日夜颠倒,是要憋个大的。
至于什么事情,还要卖个关子。他可不像某些人,事情还未成功就大张旗鼓地到处宣传。
低调,要低调知道吗?
靳于砷坐起来,一脸意味不明看着汤之念:怎么?你关心我啊?6()”
汤之念皱皱眉:“你没有心情不好吗?”
“有啊。”靳于砷懒洋洋的,怀里抱着抱枕,一只手托着下巴,一脸乖巧地仰头看着汤之念,“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没良心,只会利用我教她学英语,利用够了就扔在一边。”
“你说我?”汤之念一脸不敢置信地用食指点着自己的鼻尖。
靳于砷被她逗乐:“对!就是你就是你!”
“我才没有呢。”汤之念解释,“我只是感觉你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不想打扰你……而且,我可有良心了,今天出门还给你买小蛋糕了。”
“这么有良心啊?”
“可不是。”
靳于砷微扬眉:“蛋糕呢?”
“在楼下。”
“去拿上来。”他这会儿正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