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上来。”他这会儿正好饿了。
汤之念叹口气,任命地下了楼去拿蛋糕,不与靳于砷一般见识。
想想他也有点可怜,估计还不知道自己爸爸出轨的事情吧,还是一脸“天真无邪”的少爷病。
不多时,汤之念捧着一块小蛋糕上楼。
靳于砷瞥了眼,还颇为挑剔:“怎么不是swan家的?”
汤之念吐槽:“swan家的蛋糕有多贵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块蛋糕都抵得上别人一个月的工资了,这是在吃蛋糕吗?吃金子吧。
去过一次之后汤之念就发誓她这辈子都不会去了。至少奢侈品不坑穷人。
“抠死你得了。”
“这是抠不抠的问题吗?你根本不知人间疾苦。”汤之念板起脸,“你吃不吃?你不吃我自己吃。”
靳于砷直接动手抢了。
好幼稚的人啊。
汤之念才懒得和他抢。
本来就是给他的。
“坐啊,傻站着干嘛?”靳于砷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
汤之念也不和他客气,走过去坐在一旁。
靳于砷捧着蛋糕慢悠悠地吃,问:“说说看,你为什么觉得我心情不好?”
这问题让汤之念心里一凌。
该怎么说呢?
汤之念偷偷侧头看一眼靳于砷,斟酌语言。
昏黄光线里,靳于砷还是那副懒劲儿,
()凌乱的头发丝看起来都是拽拽的。他这段时候看着是瘦了点,更显得五官凌厉了些。
“好像自中秋你父母回来后,你一直心情不好。”
靳于砷淡淡应了声,倒也没有瞒着:“我单纯看靳宏峻不顺眼,没别的。”
“为什么呢?”汤之念故意试探询问。
靳于砷舀了口蛋糕上的动物奶油,缓缓放入口中,压住心里的那点苦:“知道绵绵是怎么死的吗?”
汤之念点点头,记得靳于砷说过,是被人毒死的。
靳于砷那双锋利又清俊的眉眼看向汤之念:“是靳宏峻让人毒死的。”
汤之念倒抽一口气:“可是,绵绵不是他送你的生日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