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这里是伯府,不是乡下,不容你撒野!”夏清一腔怒火,正欲发作时,两个丫头挡在了夏铃兰的身前。
“夏伯爷,麻烦你搞清楚真相再说话。是夏聪推我落水在先,我是为了自保,才抓住他的。”夏铃兰从侧面绕到了夏聪身旁,语气挑衅,“你没有资格资指证我!”
说罢,她拿起夏聪的手,只见手心里还抓着一把女子的头发。
“这是你推我下水后,按住我脑袋时扯下的头发,不信,大家可以看看我头顶。”夏铃兰此言一出,夏聪与夏绣绣立马变了脸色。
夏铃兰低下头,头皮上果然有血迹与红痕。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起了歹心!你说我推你下水,可曾有人看到?”夏聪梗着脖子,当时为了方便行事,他支开了所有人。
他笃定,夏铃兰找不到证人。没有证人,光有证几根头发也无用。
“我们可以作证。当时我们就在池边的大树上看着。”夏聪质问的话刚说完,红日与红月便出来作证。
“你们两个丫鬟的话怎么能够作数?”夏绣绣立马出声反驳。
“我们是厉王一早派来保护夏小姐的,没有必要撒谎。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厉王。”红日此话一出,伯府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夏清再看着夏聪,只见他目光躲闪。
夏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他心中暗叹:真是冤家啊!
于是,他只得好生哄道,“铃兰,都是兄妹之间的小打闹,你不用太在意的。”
“我看不是打闹,是诬陷吧。夏伯爷夫妇、余氏女,你们三人刚刚,就差把我钉在耻辱柱上了。伯爷,你觉得,这能不在意吗?”夏铃兰看了这几人一唱一和的表演,觉得十分恶心。
夏清再一次被怼得无话可说。
“那你要怎样才满意?”许氏现在看见夏铃兰就头疼,只想带着夏聪快点离开冬院。
“我要住到荷香院。夏聪有的,我都要有。衣食住用行,一样都不能少。”夏铃兰说完看着夏聪与夏绣绣,“让他们两人现在立马跟我道歉,下次若再犯,决不轻饶!”
“荷香院?那是绣绣现在住的地方,你换一处吧。”许氏犹豫道。
“不行。难道我是这么好打发的?”夏铃兰一口回绝。
“好吧,我答应你。”许氏无奈地应下来。
许氏觉得,现在夏聪落了水,要赶紧回屋去休息才好,不能在这里跟夏铃兰久耗了。
而夏绣绣的脸上,血色全无,手指都嵌进了肉里。
夏聪对此更是愤怒不已。
夏铃兰不理会他们,反而诡异一笑。
“夫人答应我的要求了,不可食言哦。违约的话,后果很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