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扣住她的手腕:“继太子妃之后,现在又想做王妃了?”
“都是谌家人,又都是皇室,有何不可?”声调却是与平时大不一样,娇声娇气的。
“我想肏你。”我说。
“可你说过不碰我的。”故作惊讶。
我放开她,虚壹而静。
应该加上一条:不包括你故意激怒和勾引。
“你和尹辗不正是想困住我,如今我主动了,你怎么又不高兴了?”
她向前俯身,不是我说,那领子太低了,什么春色都遮不住。
“姑娘误会了,在下哪有不高兴,覃某高兴还来不及。”
我目视前方,正襟危坐,免受瓜田李下之嫌。
她凑得极近,一手按在我大腿上,一手手肘搭在我肩上,说话语调婉转。
“公子说不碰我,可没让我不碰公子呀?”
不知道她在哪里学的这些,还是女人都无师自通。
她靠在我肩上:“最近夜里寂寞难耐,公子言出必行,都不来了,如此,难受的是公子自己,作茧自缚……”
我把她放在我大腿还在往上游走的手拿开:“正常一点说话行不行?”
是以为我忘了她扇人一巴掌,还是她吃纸的事。
“正常?”终于在讽刺的语气中展示出了一点正常。
她离开我,把肩头滑落的衣服拉上穿好。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她的话语又具有攻击性了,这很好。“白布上如何洒了使人眼盲的药?不能带我离开睿顼王府上次又如何强硬地说走就走?为捉金蝉如何艰难又是受伤又是中毒,为何蒋昭来说是他抓的?你倒是说说?”
嗯,听起来的确十恶不赦。
眼见事情已败露,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索性依谌辛焕说的破罐子破摔。
“你不是也很爽吗?我没看出有什么不好?”
“是吗?”她讥诮道,“光你一个男人可不够,我得多试几个才知道哪个最爽,今晚就试试谌辛焕吧……”
我扬手打翻了茶炉,滚水浇到皮肤上,顷刻间就起了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