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解衣服系带,他移开书案,过来帮我。
“谌辛焕没有碰我。”
他屈起修长的手指勾开最复杂的结,听到这话:“什么?”
“你前面说的那些,还得加上这一条,他不碰我。”
他垂着眼睫,继续有条不紊地解腰带:“他若喜欢你,以后都不会碰你吗?”
不行,想想被我父亲那样的男人……皮肤就起一层鸡栗子,汗毛倒竖。
我咬到了他的舌头,至少叁次。他第一次避了,后面两次都没有,像是咬成血盆大口也无所谓。他把我抱到床榻,俯身压下来,那么多次,接纳他已毫无难处。
“他果真是没碰你,水都流成河了。”他看着他进来的地方说,“幸好我给你堵住了。”又用力往里进得更深,将分身全部埋进去。
“为什么不让他碰你?”他摸着我的脸,轻轻摆动胯骨抽送。
太久没做,有点受不住,我只能喘息呻吟,回答不了。
“你说是我强迫你,与你无关。”他把下颌搁在我的颈窝,气息粗重短促,加大幅度运动下身,“是我想要你,想到发狂,想得入魔,你千万要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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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辛焕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覃翡玉身上,扭动腰肢。
谌辛焕拍门,惊得我咬他乳珠的下口重了些,他疼得一嘶。
目前的状况,两人都没穿衣服,汗水莹润光泽,红痕遍布全身,我跨坐在他下腹,含着他的东西,自己在动,说是他强迫的,狗都不信。
可我还没尽兴,覃翡玉倒有些脱力,这个废物。
我趴在他胸膛上,头发散乱,紧张地攥着他的手,“你躲到床底下?”
他好似笑了一声,低低咬着气音:“你不开门不就好了?”
他坐起来,双臂箍紧我的腰,轻缓地往上顶弄。
谌辛焕接着敲门:“妺泹说你病了,开门让我看看你。”
我咽口唾沫,调整嗓音,别张口就露馅。
“没事的王爷,休息休息就好了,劳您挂记。”
谌辛焕说:“我听到你生病就赶回来了,你让我如何不挂心?”
我低头看了一眼,他以很稳定地频率在弄,不受影响。
谌辛焕又说:“请过大夫来看吗?覃隐没在府里,我先去帮你捡点药。”
大夫就在我身上,去哪儿请……啊,好爽。
抱着他的肩,啮咬他的耳垂,我说你记住了,侍别人的寝,我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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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一日,刚回到家中,清亮说有人送来了一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