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从南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胡医生立刻:“我懂,我马上滚。”
可以说是连滚带爬。
房间里仅剩下洛从南和正在床上躺着的洛舒,他亲力亲为,取来热毛巾,耐心地帮她擦哭花的脸,然后与她没有打点滴的手,十指相扣,又像哄孩子一样,用平淡的语气,念了一整本童话书。
洛舒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她下意识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今天还要上课。
洛从南趴在床沿睡着了。
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引起她身体异常的最大可能就是她昨天晚上喝的果汁。
总之,是从食物方面下毒。
她睁着一双眼睛,盯着星空图案的天花板,没有把手抽回来,保持同一个姿势,怕吵醒洛从南。
没有多久,洛从南却自己醒来,脸色有些苍白,他松开手,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询问,“感觉怎么样?”
洛舒迫于喉咙的不适感,咳了咳才开口,声音闷闷的,“好多啦。”
“好,那你再睡一会儿。”
他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翻看手机收到的新消息,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神冷漠又锐利。
与此同时,几个陌生人敲响了不久前在生日宴上被迫离席的严憩家的大门,他和lda度过了一夜春宵,睡得正沉,压根无暇顾及其他,门铃却锲而不舍地响起,像是鬼敲门。
他不耐烦地透过猫眼,瞧了瞧,脸色瞬间惨白,睡意全无。
没有打开门,门却自动开了。
迎接他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