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说完后,他转过身就要进去。
南柯却很不满意他这个回答,撅起了嘴,语气明显生气了。
“什么事这么要紧?你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我了?”
陆华亭身体顿了顿,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了,说起话来不太温和。
“我现在很累,你别胡闹了。”
认识十几年来,陆华亭从没用这种敷衍而不耐烦的态度和南柯说过话。
而她从小娇生惯养,又苦等了他一夜心里积着委屈,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瞬间闹得更起劲了。
“我关心你,你居然说我胡闹?华亭,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本就是这样的人。”
冷冰冰地撂下这句话后,陆华亭直接摔上了大门。
咚的一声巨响把南柯吓了一跳,眼泪簌簌地就涌了出来。
她咬着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脸上露出愤恨的表情,跺着脚就跑走了。
四十八个小时里,陆华亭没睡过一个整觉,首都巴黎来回飞了三趟,所以一到家沾着床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最后是强烈的饥饿感把他从梦中唤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扶着墙习惯性地走到了尹月挽的卧室前。推开门连叫了几声月挽,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等到模糊的双眼恢复视力,能够清楚看见空荡的房间后,他瞬间凝固成了一座雕像。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他垂下眼,盖住眼底的悲伤和失落,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抖个不停的身体。
他忘了,月挽不在了。
他们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