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傅言鹤的夫人当真在他的地盘出了事,那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还有傅语……
他不蠢,知道傅语那么大动干戈,肯定是想要陷害时薇。
这一次,他不会再留情面了。
到了车上,沈宴禾的意识被体内的热折磨得更加模糊了,她几乎是本能的死死攀附在傅言鹤的身上,蹭着他的脖颈,他的脸颊,娇软的喊着热。
傅言鹤眸光极暗,呼吸沉重了几分。
他闭了闭眼,抓住她在他身上乱动的大手,低声轻哄着她:“乖一点,等到了医院就不热了。”
他这一辈子的自制力,算是全用在这上面了。
中了招的女孩根本不听,用力的挣扎着,傅言鹤怕伤着她,只能松开手。
手一得到自由,沈宴禾便捧着他的脸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舒服得嘟哝了一句什么,突然低头吻上了他的薄唇。
傅言鹤对她没有设防,感觉到唇上传来的温软时,瞳孔骤然一缩,眸光瞬间暗了下来。
微凉柔软的触感像是一汪清泉,瞬间平复了沈宴禾体内几乎要烧掉她整个人的燥热。
她几乎是将其当成救命稻草,一吻住就不松口。
迷迷糊糊中,沈宴禾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低的骂了一句:“这是你自找的。”
紧接着,清泉瞬间变成了狂风骤雨,粗暴的攻略城池,霸道蛮横的掠夺走了她的呼吸。
等沈宴禾被松开的时候,她已经晕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只能乏力的靠在傅言鹤的脖颈处,连手指头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言鹤淡色的薄唇已经变得殷红,他修长的大手轻轻拍着沈宴禾的后背给她顺着气,看着被挡板挡住的驾驶位,命令:“开快点。”
五方:“是。”
到了医院,折腾了两个小时,沈宴禾才打上针沉沉睡去。
“啧。”被傅言鹤从**挖起来,穿着白大褂的纪昊晟手上拿着沈宴禾的验血结果,吊儿郎当的看向守在她床边的傅言鹤问。
“你们不是去参加祁云谦的订婚宴了吗?这是咋回事?她怎么会中那么烈性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