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郑大桥刚好拴好马,走过来拍了拍郑二桥:不是让你去送东西吗?你愣着干嘛?
郑二桥控诉:大哥,我觉得那人脑子有点问题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十分唏嘘:我以为只有我脑子不好使,没想到
郑大桥脸一黑,忍不住又给了郑二桥一巴掌:我说!行了!去把东西给大山叔送过去!
郑二桥嘟着嘴,一边牵着马一边嘟囔: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呀,咱爹娘老早就走了,就留下你陪我,你不娶妻我怎么放心啊!真的是,他还不想操心呢,谁让郑大桥年纪一大把了还没动静!可把他急坏了。
郑大桥越听脸越黑,索性装听不到也看不到,转身去收拾运回来的行李。
刚刚他看火山喷发不那么严重,带着手下兄弟去抢救那批货,顺便把夏大山等人扔下的行李也捡了回来。
郑二桥那匹马上绑的便是夏大山等人的行李,他让弟弟先他一步回来便是为了这事儿,没成想这小子果真不负众望,又在搞事情!
郑二桥可不觉得自己在搞事,要是搞事那也是搞正经的事。
他牵着小黑一路走呀走,终于走到夏大山跟前:大山叔,这是你们的行李吧?喏,我大哥特意让我给你们运回来了!
走在后面的郑大桥忍不住欣慰,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
夏大山看着马背上的行李,又看了看挺着胸膛等他表扬的郑二桥,笑着夸道:行啊,替我谢谢你大哥!
郑二桥高兴了,于是他想也不想去问夏大山:大山叔,我嫂,咳咳,夏姑娘呢?
正在卸行李的夏大山一顿,有些狐疑地盯着他:你找我闺女干嘛?最近这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两个都在打他闺女的主意?当他不存在吗?
郑二桥天真地张嘴:当然是给我大哥呜呜!
郑大桥在侧面看到他弟张开嘴,就知道他弟打算不干好事,为了防止他乱说话,郑大桥一个箭步冲上去,大手紧紧捂住郑二桥的嘴巴,朝一脸怀疑看着他们的夏大山讪讪一笑:那什么,我们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一步了!边说,郑大桥边捂着郑二桥的嘴往外拖。
呜呜!郑二桥企图挣扎,可惜他哥的力气太大了。
他忍不住怨怼,看吧,没有媳妇儿的男人果然精力旺盛!他分明在为大哥的幸福而奋斗,他大哥呢?当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另外,他的小黑还没带走啊!
夏槐此时正在干涸的河里百无聊赖坐着,她身旁是吃饱喝足支棱着兔耳朵的雪团,雪团旁坐着打哈欠的瑞哥儿。
突然,雪团的耳朵猛地支棱起来,神情有些慌张,嘴里还嘶嘶的叫着。
雪团?你怎么了?夏槐并不是每次都能精准理解雪团的意思,就比如现在,她看雪团有些紧张,但却不知道它在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