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做什么?
花昭中了药,神志不清,抓到谁都可以做解药。
他却是无比清醒的。
这样做。
和趁人之危有什么区别?
所有奋起的情欲,在这一刻,彻底冷下来。
他抱起花昭。
不管花昭像是啃鸭脖一样啃着他的喉骨,他带花昭进去浴室。
浴缸中。
放满了冷水。
他面无表情的把花昭按在了冷水里。
花昭拼命挣扎。
两条胳膊像是螺旋桨。
她拉住商北枭的胳膊,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奋力向上。
却被蹲守于此的男人按住脑袋,扎进水里。
花昭呛了一口水。
再次把头探出水面,心怀惴惴,不敢去碰商北枭,却也是挣扎的紧。
折腾到凌晨三点半。
花昭身上的药性终于解除。
她软绵绵的坐在浴缸里,身子东倒西歪。
商北枭把花昭抱起。
他打了内线。
很快。
一个年纪四十左右的中年女人带着衣服敲开了房门。
目不斜视的站在商北枭面前,“先生,我来给小姐换衣服。”
商北枭目光落在那扇门。
女人立刻鞠了个躬,朝着房间走去。
商北枭走去流理台。
随意从旁边酒柜上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红酒里面拿出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