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麻麻,疼哇。”
“还知道疼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别跟你小姨学。”
“你也是,怎么能当着孩子面打呢,要打也应该套上麻袋再打,在把嘴给堵上。”
厉害了我姐,“姐我记住了,保证下次按你说的来。”
“麻烦了。”
“确实是麻烦了。”
夫妻二人齐刷刷的叹气,是在为房子的事儿,他们也没想到时隔十几年,这屋子的事还能被翻出来说。
“爹妈,这到底咋回事啊?”
“这事说起来简单也简单,复杂也复杂。”
妈啊,咱能不能不说废话文学了。
“当初我跟你爸结婚之后,你大伯,还有你们小姑都成家立业了,你大伯母提出的分家,那时候老太太还操控着家里,都说娘在不分家。”
“后面你大伯拗不过你大伯母的枕边风,就跟老太太提了分家这事儿。你大伯看不上这老木屋,就分了村里面的那栋砖块屋。”
“两兄弟,一人一座山,你大伯的那座山头,比我们家的大,你小姑作为出嫁的姑娘,也没有啥东西,老太太就说,那就把木屋留一个房间给她,当做念想。”
得,这都几十年过去了,甭说书面协议了,就是口头上说的事,也不能当真呀。
“这前些年,你小姑家在镇上买了房,又买了车,这没再提这个木屋的事,哪里想她今天又旧事重提了。”
“买完房子那时候,可说,这以后屋子就留给我们了。”
毕竟他们是三无人员。
“现在怕是有人找上了他们,觉得咱们这些旧家具值钱,你小姑又想从这里面捞一笔了。”
黄母叹了一口气,倒不是说钱的事儿,就是这些家具都跟他们有感情了,哪一件他们也舍不得丟啊。
眼下最糟糕的事情不是家具,她是怕这阮梅趁机就住进来,就跟那监督员一样。
那他们的一举一动不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了么?
何谈隐私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