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温言,方便温言继续打探情报,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当然,万一钓上来鱼了,那就肯定是条大鱼。
这边刚处理完这些事情,蔡启东就又接到电话,他眉头紧锁。
“还能怎么办?秦坤做事很有分寸的,不会伤及无辜,问什么问,别问,我没接到过这个电话,民间自由交流,是人家权利,别什么事都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挂了电话,蔡启东有些头疼,秦坤已经到南武郡,现在就去上门讨教。
眼看秦坤如此风风火火,他的预期就再次降低,降低到只要不死人就行。
毕竟,马上就要挨毒打的家伙,其实是走正规渠道进来的,只要没在神州犯事,死在神州就不太好看了。
……
禹州,入夜之后,天气变得凉爽了一点,大街上的人流量,比白天还要高。
禹州新区的圣火会馆门外,秦坤已经来到大门口了。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身形并不是那种健壮类型,反而有些精瘦,浓眉大眼,目光锐利有神,他一身黑色的练功服,站在原地,便如一杆冲天的标枪。
他抬头看了一眼,迈步走向圣火会馆。
门口有人拦下了他,秦坤眼神有些疑惑。
“我的战帖没有送到么?”
“先生,不好意思,这里不对非会员开放。”
“不应战?那可别后悔。”秦坤忽然笑了起来,转身就准备走。
后面立刻冲出来一人,神情里带着一丝畏惧。
“秦先生,里面请。”
秦坤不说话,跟着一路进入到后堂,里面有三个同样穿着练功服的人。
那三人拉着脸,神情凝重,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他们想不应战都不行,也不敢不应战。
若是别的人下战帖,他们不应战,撑破天了,也只是代表着低头,自认不敌,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别人最多也只是会认为他们作为外来者,不愿在神州多生事端。
但圣火教与扶余山的恩怨,都可以追溯到上千年前,而且,几十年前的时候,也曾经结过新怨。
如今不应战,便代表着他们在神州大地上,彻底放弃身为圣火教徒的身份,只有外商这一个身份。
以后只要敢在神州大地上,利用圣火教徒的身份做任何事,敢利用圣火教徒的任何力量,那就别怪秦坤彻底翻脸下死手。
别看这乍一看,好像跟现在的时代不太应景,可任何时代,一切都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的。
秦坤步入这片空荡的大堂,看着那里站着的三人,神情平静的抱拳一礼。
“今日挑战,无关个人恩怨,家中长辈心绪难平,为晚辈者,当为家中长辈分忧。
先给各位说一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