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不错的道路。
天平上的筹码一件一件地压了上去。
林博看着那几乎一边倒的天平,却是嗤笑了一声,从怀里拿出了一颗邪眼,压到了天平的另一侧上面。
轻飘飘的纸张自然不敌饰物的重量,轻而易举地换了个倾斜方向,甚至由于天平本身的重量也不重,直接跟着摔了一地。
林博看着满地的棋子,忽然轻笑了一声。
“大贤者也好,神明也罢……”
“我可没有不自量力到觉得自己可以挑衅他们其中的任何一者。”
“做一个两不相靠的第三者,不也挺好。”
他捡起了邪眼,拿出了愚人众的人递给他的研究报告,又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面。
研究到一半跑了好几次智慧宫,觉得效率太低,所以黑了虚空终端,自己真正戴上之后,又开始宅着了。
不过他不老实上课的时间实在是比之前的原身还夸张,而且原身好歹会找人搪塞,他因为剃了个光头,要找人伪装也不好伪装,再加上最近临近毕业季,直接被教令院的人找上门,说他不准备参加公开课就直接找个导师准备下一年的论文答辩。
话是这么说。
但是林博找导师的路有些困难。
他第一次准备找同为生论派的阿巴图依做了导师,因为对方“机械生命”的课题也是他所感兴趣的,毕竟都要选老师,为什么不选一个自己喜欢的课题呢?
结果他早因为过度执拗,被赶出教令院,人都不知道哪去了。
林博倒是不介意费些功夫找到阿巴图依,然后把他带回教令院,自己偷偷出资教令院保留课题,得到一个免费师父。
结果他找到人的时候,阿巴图依因为苛刻自己的药钱去完成研究,正好病发躺地上,林博无语地把之前还剩余的药物递过去,阿巴图依缓过神来,却依然对教令院很抗拒。
阿巴图依是死磕研究要打脸教令院了。
林博见他如此,也不准备邀请他了,拿愚人众的钱资助了他,对方欣喜若狂到甚至没有多问,连番感谢后,还让卡卡塔倾情给林博跳了个舞。
“……这也不必。”
然后林博又选中了一个还在教令院里的叫莫塞伊思的导师,表格都填好了,结果因为他恋人因病去世,这人直接失踪了。
林博这次没想找人,只准备干脆利落换人,结果在虚空终端里瞧见了莫塞伊思的信息流——也就是说这个莫塞伊思把自己变成数据了,林博沉默了片刻,当做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