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减轻彼此的罪过,尽力去弥补造成的伤害。 她将手放在乔聿北的掌心,轻轻握了握,声音很轻说,“这件事不能全怪你,我把外公的房子和遗嘱看得太重,乔锦年拿着这些威胁我,我就束手无策。比起你,这些又算什么?外公最希望的就是我过得幸福,跟你在一起我才会幸福,是我自己弄错了轻重,让你患得患失,其实出事那天,我本打算找你爸爸说清楚我跟乔锦年的关系,接触婚约的,但是没来得及……” “如果我们能多一点沟通,事情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沈月歌抚摸着他的脸颊,嗓音有些沙哑,“小北,如果我们的感情是建立在伤害一个无辜人的基础上,我永远不可能心安理得的去爱你,你明白吗?” 乔聿北眼睫颤了颤,攥紧她的手,“我没有想要伤害她。” “我相信你,”沈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