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茶白没有拒绝,听从两人的安排。
俩人看着茶白的背影,想起了御医说的话。
“君后能活下来,用药材吊着,也,仅仅只有三年了。”
老皇帝和君清玄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什么都没说,坐一会儿没说话,皇帝还有奏折要批就离开了。
“恩人,离王和离王妃都无碍。”君清玄不愿告诉茶白他有造反的倾向。
“挺好。”
“恩人,若有一天我登稷了,不管他做了什么,我都会留他一线生机。”
“嗯?”
“只要我好好的,他就会好好的。”
“下盘棋吧。”茶白道:“好久没下了。”
“听您的。”
但棋还没下多久,茶白就有些精力不济了,但还是强撑的下完了。
“清玄,你说,我们是不是棋,场外是不是也有个下棋人?”
“为何这么问?”
茶白有些走神轻声呢喃:“我现在,感觉我的人生就是一枚棋。”
早已注定了的结局。
君清玄听了这些话心里不是滋味儿:“恩人,人生是自己的,我们,是自己人生的执棋人。”
“嗯。”茶白疲惫的闭上眼睛:“我有些累了……”
非是局中人,莫论是与非。
“那恩人歇息吧,我先行离开了。”
“好。”茶白睁眼笑了,即使笑意再柔和,也挡不住那从眼中透露着的疲惫:“你最近也心神不宁,注意歇息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