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患者,也叫药瘾者。”
“吃过瘾药?”
萧衍点头:“嗯。”
怪不得生意会那么兴旺,这是在以行医的名义贩毒、收敛不义之财,这是畜生不如。凌清心中暗骂。
屋门,被敲响了。
“进来。”萧衍话落,门由外向内开了,走进来一个青年男人,吴管事。
“世子,大姑娘,这是刚送来的布料,都是适合做嫁衣的好料子。”吴管事命两个伙计将两托布料放到桌上,然后候在一边,等萧衍和凌清做决定。
“你挑一个你喜欢的布料。”萧衍说。
凌清早就被‘嫁衣’两个砸的,两眼发蒙。
明明在很严肃的谈论悬济堂的事,怎么突然话锋一转,转到婚娶上的事情去了?
一来就是做嫁衣,凌清很记得,她们两人谈好的,只定亲,不是成昏。
“为什么要嫁衣?”凌清下意识问道。
定亲的时候,穿件喜庆一些的衣衫就行了,反正自家娘亲给做的新衣衫多的是,不怕没得挑来穿。
哪里需要用到嫁衣。
萧衍一脸理所当然道:“习俗规定。”
凌清不明,哪门子习俗规定,定亲也要穿嫁衣?而且还是红布料做嫁衣?
“不同地方有不同地方的习俗,我能理解,但你确定做的是红嫁衣?”凌清指向那一桌子鲜红颜色的布料:“你不怕被皇室宗亲、世家大族弹劾,难道也不怕被名流雅士的唾沫星子掩埋吗?”
凌清在学识的大海里找了十几遍,很确定在这片大陆上,没有一个国朝,也没有一个地方有定亲也要穿嫁衣的习俗。
而且,即使要做嫁衣,那也是做的白嫁衣,这里并没有红嫁衣的说法。
这一切都与这里的社会风气有关。
和现实世界的历史朝代里的哪个朝代一样啊?
凌清一时之间记不起来了。
一脸串的发问,萧衍却答非所问:“你不喜欢?”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