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对接人一脸肉痛。
其实厂里给他的价格是五十,哪怕是七十五,他也赚不少了。
只是赚不少和多赚点,傻子都是会算账的。
不过比起之前十天半个月遇不到一个找他拿手表的,这次一次性血赚两千五,他该知足。
……
手表验了货则是用一个麻袋装着,不重,则由黑子背着。
徐闲则一脸兴奋和崇拜的看着宴枭,
“宴哥,你太厉害了!你怎么知道那人这个价格会卖?”
宴枭淡淡的看着这个兴奋的像个二百五的傻子。
“少吃点饭,多长长脑子。”
徐闲闻言,一脸不服气。
“我小时候,我娘可是都夸我比别家小孩聪明!”
宴枭:……
“我报价的时候,那人虽震惊,但是却没一气之下赶人。说明这个价格他内心是接受的,只是这个时候玩的就是心理战,他想卖,我们想买,谁先放弃谁就赢了。”
徐闲恍然的点点头,果然还是他宴哥牛哇。
接下来他们又去了毛纺厂。
这里的男女士毛衣全部都是两块五一件不说,还颜色鲜艳,款式也不止一种。
要知道这在他们安市的供销社,最简单的黑白灰三色都要十五块一件。
宴枭还硬生生把价格砍到了两块,但对方要求五百件起拿。
有了方才手表省下来的一千块。
这会徐闲掏钱,那是爽快又利索。
徐闲心底直乐:这五百件毛衣相当于白捡的哈哈哈~
等这两样东西拿完,已经天黑了。
到了各个厂的下班时间。
他们只好意犹未尽的先把东西背户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