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到洁白无瑕的大米,瞳孔震惊又惊喜。
“宴哥!你是哪里来的这么好的货?这可比以往的成色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就是这价格的确有点高,要知道平时他们收上来的精粮最贵的才一毛三,市场上卖一毛六或一毛七。
宴枭面露为难。
“一个外面来的货商,对方不希望我们瞎打听,我也是看成色确实好,才来问下你们的意见。”
徐闲和黑子看着纸包里颜色漂亮,颗粒大小几乎一致的大米。
他们也在犹豫,收上来和卖价一样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利润可言。
可转念一想,估计宴枭肯定觉得还会有利润赚才告诉他们的,不然这个成色的米绝不会拿出来放在他们面前。
于是他们两人咬咬牙一同拍板,决定就拿这个。
殊不知,在宴枭心里,媳妇儿是心头肉,兄弟是垫脚石。
该坑就得坑。
更何况,他觉得媳妇儿拿出来的东西样样都是好的,这个价格,他都觉得便宜他们了!
却丝毫没有想过,他也是合伙人之一。
……
“除了这些,那个大老板手里还有手表,收音机,脸盆水壶那些,价格会比我们羊城拿货要贵些。
但他货源充足,且能长期在我们当地供货,我觉得我们也省的折腾了,干脆直接在他那里拿。”
徐闲吃惊。
“这老板做什么的?咋这么厉害,啥都有啊?”
黑子则关心宴枭说的贵点儿,是贵多少。
“那个老板给的什么价?”
问到重点了,宴枭面不改色的道。
“手表一百一只,收音机三十元一个,脸盆两块五,水壶五块。”
黑子嘴角抽搐,除了手表和收音机,脸盆和暖壶只有两三毛的利润。
正巧压在他的心理价位上,要不是宴枭也是他们的合伙人,他都要以为宴枭就是他口中的那个大老板了……
……
宴枭本想把手表和收音机的价格再提一提,可想到小姑娘说的不到十块的手表,和十几块的收音机。
便压住想要提价的心思,细水长流。
卿卿空间里可以卖给他们的货还很多,如果一上来就压价,难保他们又会动了不如再跑几趟洋城的心思。
…
徐闲和黑子拍板决定,直接拿一百块手表,两百个收音机,这里就一万块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