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闲和黑子拍板决定,直接拿一百块手表,两百个收音机,这里就一万块六了…
宴枭则替媳妇儿转手血赚一万二……
完全忽略了媳妇儿说的:总归是自己人帮着卖货,可适当放低条件。
反正坑兄弟利媳妇儿的事,他是做起来一点儿也不心虚。
……
等拿货的单子确定好了,宴枭微微勾唇。
徐闲不经意间抬头,看着宴枭的脸啧啧称奇。
突然发觉,一天没见,他宴哥似乎变帅了,眉宇间的肤色也变白了。
“宴哥,你脸上是擦了粉?怎么突然变好看了?”
宴枭心底一紧,他倒是忘了媳妇儿空间里水不同寻常。
“用了点我媳妇儿的擦脸的,你们不常说我的黑脸会吓哭小孩吗?”
徐闲瞪大了眼睛。
黑子则满是无语。
他宴哥什么时候成这么娘们唧唧了,一时间有些不忍直视。
不过他这张脸,即使上了粉也不娘气是真的。
…
宴枭看他们俩并没有刨根问底才放下心来。
以后那个泉水,他是不能再用了,媳妇儿自己用就好了,正好福利他……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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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枭从周围人的嘴里知道。
昨天只有张三丰一个人总在他们大门附近徘徊。
宴枭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张三丰他认识,是镇上有名的穷光棍,好吃懒做。
早些年还有他娘,现在算是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他在带媳妇儿回家之前,先是去了张三丰住的木屋,教他如何做人。
时间不长,只教导了两个小时,但估计足够让他终生难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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