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冷哼,“我们北静王府今时不同往日,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折辱的!”
说罢,气势汹汹赴宴去了。
水溶???独自坐着饮茶,有些走神。
他倒是不担心母亲去赴宴,如今京城,能给母亲委屈的人都在宫里,旁的只有奉承的。
他这几日一直想的都是那日进宫。
一进御书房,他行大礼后,圣上并未叫起。
而是一声意味不明的笑:“你这折子还挺细致的,只是朕想知道,这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林宥同你想的?”
水溶当时跪在那里,想,果然圣上是知道的。
他回道:“回圣上,是臣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也是,你自小就拗的很。”
自小?果然是林宥小时候经常翻墙去找他的时候,圣上就知道了。
也是,怎么会不知道呢?
林宥定然也是明白的。
“折子朕收下了。”
“起来吧。”
“谢圣上。”水溶叩首才起身站着。
“水溶,朕知道你聪明的很,只是你父王不许你出头,他想明哲保身,让你平安一生。”
“是。”水溶想,事实而已,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知道林宥的阿姐是怎么重病的么?”
圣上话题转的让水溶莫名其妙,先皇后去世时,他只记得陪林宥在他家墙角坐了一夜,只字未说。
难道有什么隐情?
只得如实回道:“臣不知。只听说皇后娘娘是心脉受损。”
“忧思过度。”
“他阿姐如此,他又如此。”
水溶小心的抬头,只见圣上脸色平淡,可他总觉得,圣上此刻在压抑着什么。
“圣上是担心林宥?重蹈覆辙?”
“你好好看顾他,你于他,终究不一样的,毕竟,他那些年只有你一个朋友。”
“那些年,也只有林宥是我的朋友,我同他并没有什么两样。”水溶道。
“也好。以后你们不必再偷偷摸摸得了。”
这是不会猜忌他俩来往是有什么不轨之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