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你跟我说实话,你还是不是童子?”
姜启…
他其实真的不太理解李青河的思想跳跃,怎么就从侯爷的病到了童子的问题上去的?
“我记得,童子尿辟邪。”
姜启觉得不说话不行了:“你别找死行吗????”
你敢拿尿泼侯爷?那我到时候是给侯爷递刀还是干脆现在解决了你?
“我就琢磨着,是不是童子血更有用?可我一个人的血不太够吧?你到底是不是!”
“我是,但是…”
“很好!”
李青河手中冷光乍现,然后一挥,姜启胳膊就划破了。
“哎,等会,我得去找个碗接着。”
姜启看着自己咕嘟嘟冒血的胳膊,再次陷入了我是现在打死他还是等侯爷打死他这种纠结中。
拿了一个花瓶出来的李青河把自己胳膊也划破了,俩人就这么咕嘟嘟的放了小半花瓶的血。
抹了金疮药后,李青河就打算把血去撒正院墙根。
“其实我觉得洒侯爷床边最好,可我一进去,侯爷就得惊醒,万一意识再不清醒,匕首那么一划,我就算凉了。”
李青河抱着花瓶叹气。
“要不你来?你武功高那么一丁点,在侯爷手里走三招总行吧?三招侯爷就清醒了。”
姜启觉得今晚已经够蠢了,坚决不肯陪他作死了,快步回了自己院子,关门。
李青河只好自己鬼鬼祟祟的抱着花瓶围着正院撒了一圈。
隔几步就滴一些,倒也勉强够了的。
又在正院门口守着,今儿本就他当值,不睡也没什么,只侧耳听着,万一夜里侯爷有什么动静,他也好进去相助。
可不知是林宥再没惊醒,还是动静太小他耳力不够,至天蒙蒙亮,都无事。
姜启来换班,他才有些疲倦的回去了。
“你待会问问,侯爷昨儿睡的如何,若是有用,咱们今晚继续!”
姜启听了,本来想替他遮掩的心立刻变成了要大义灭亲。
林宥起来后,姜启就进去了,面上看着林宥并没有什么太不舒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