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宥起来后,姜启就进去了,面上看着林宥并没有什么太不舒服的样子。
“我可是起晚了?不去演武场了,院子里陪我练会吧。”
“是。”
林宥同他打了会,就回来洗漱更衣,陈嬷嬷便亲自送早膳过来了。
颇小心翼翼的看林宥:“大爷,可好些了?今儿再喝点汤药吧?醉酒伤身,不好拖着的。”
林宥点头:“喝。”
“姑娘可打发人来过?让她莫要来,我待会过去看她。”
陈嬷嬷应了,又出去端酒后药汤。
林宥冷着脸喝了,姜启拿了姜糖,他却摆摆手。
姜启不解,侯爷怎么醉了一次酒味觉难道出问题了?可不敢问的,只好又放了回去。
待用了早膳,往外走时,姜启指着正院墙根几滴黑了的血迹道:
“侯爷,李青河干的。”
林宥看了看血迹,“他受伤了?”
“不是,里面还有我的血。”
林宥惊了,你们俩这是滴血验亲了?
姜启又说了几句,林宥才明白过来,他原来是在告状。
“那就罚你们俩半年的月钱吧,你不用跟着我了,去告诉李青河这个好消息吧。”
林宥总算笑了笑。
待去了黛玉那里,她刚用完早膳,用的不多,也是昨日累着了,又担心林宥,睡的也不甚安稳。
“我也不让你多用了,免得难受,今儿再好好歇歇,明日我来陪你用膳。”林宥道。
黛玉却仔细看他神色:“哥哥可用了药?头有没有疼的?”
“已然好了的。”
林宥扯了个笑:“昨晚可吓着你了?我原也没这么容易醉的,许是近一年未饮酒,乍一饮,有些受不住了。”
“怎么会吓着,只担心哥哥,定然睡的不安稳的。”
“一看你就是没醉过,醉了睡得最沉的,被搬走了都不知的。”
林宥笑道:“原先军营里有人就这样,一次庆功宴后,我们搬着他走了二里地,扔鸡窝里了都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