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意缠绵发作,越之恒和她也不会发生什么。前世不就一直好好的,现在两人都没什么事,理当没问题。见她点头,越之恒让开,让她先进去。 距离上一次两人共枕,还是湛云葳放跑湛殊镜之前。 湛云葳方才还不觉得,待越之恒躺下,挥手熄了明珠的光,她才发现好像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清楚。 纵然闭着眼,似乎都能感觉到身侧传来的热度,独属于男子的体温。 怪就怪那日她清醒得实在不是时候,要是彻底结束了也还好,总归不记得。 可她偏偏隐约记得一些,就算只是零星的记忆,在这样两人单独相处的夜晚,也显得有几分灼人。 汾河郡的萤火虫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夜里清脆细弱的虫鸣声。 她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