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郑重承诺:“你可以依靠我。”
最后总结道:“所以,我没有把你当成鸟妈妈。”
司祯呼出一口气,有一瞬间的轻松。
所以确实不是雏鸟心态,挺独立自强的呢,都知道练剑了。
那应该是她想多了。
床上那次也是个意外。
“行,没事了。”司祯道。
狐狸被佘年禁锢着,始终没有动,现在禁锢消失了,它得到喘息的机会。
司祯怀里的狐狸颤巍巍伸出自己的小爪子:“我,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啊?”
司祯好整以暇,把狐狸举起来,让狐狸的眼睛跟自己的视线齐平。
狐狸晃晃自己的肚子:“我的肚子,被你们两个夹瘪了。”
司祯顺手捏了捏狐狸的肚子:“好了,现在就鼓起来了。”
狐狸吸气,把肚子吸成板一样平:“还是瘪的。”
他眼巴巴看着司祯,眼里是楚楚可怜。
司祯在狐狸眼睛里的水光中看到了一丝狡黠,她伸手掐了狐狸耳朵:“说吧,想吃点什么肚子才能重新鼓起来。”
佘年耳朵不自觉动了动,身体几不可见颤了一下。
狐狸真是太可怜了:“想吃你刚刚拿的小糕点。”
他甚至拖佘年下水,狐狸爪子指了指佘年:“他也想吃。”
佘年连忙:“我没有。”
他才不喜欢吃甜。
吃桃子软糖过敏的少年依旧在司祯的记忆里。
只有他一个人觉得自己不喜欢吃甜。
口是心非,别扭又拧巴。
其实也不能怪她之前把他当成孩子吧?
和死要面子的小孩子多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