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要面子的小孩子多像啊。
司祯低头笑了:“你自己做的糕点,你为什么不尝一口?”
佘年理所当然:“是给你做的,当然就是给你吃的。”
“但你想吃的话,也可以做给自己吃。”
“不,给你吃更重要。”依旧是理直气壮的样子,他对这盘小糕点是有自己的理解的,甚至这样的理解都不像是辩论能自圆其说,而是某种公式定理,被牢牢记住。
什么定理,司祯优先定理。
“那我让你吃,你会吃吗?”
“会。”
毫不犹豫。
在被狐狸逗笑后,司祯又被面前的人逗笑了。
他看起来真的很认真,一本正经的,鼻尖上的花瓣都还没掉。
就像刚刚狐狸顶着一鼻子面粉坐在她门前摇尾巴一样。
一人一狐,连眼神都是莫名的相似。
于是司祯对狐狸的纵容也稍微分给了这少年一点。
“那我让你吃糕点。”
“现在你也可以吃了。”
司祯去京妙仪那里到底没什么心情再多吃一口糕点。
但现在她莫名就有心情了。
司祯提步往房里走,佘年就跟着她。
前不久京妙仪说的话突然冒出来:“你怎么就确定他不喜欢你呢。”
是啊,听话和讨好如果不来源于雏鸟心态,那来源于什么?
难不成真的是喜欢?
司祯秉持有话就说有问题就问的原则,从不做一个锯嘴葫芦。
她转身看着佘年,不带感情只带探究地看着他。
佘年又被吓得贴回了树干。
依旧是一个看起来,即将被强迫干些什么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