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见过比他身上的线条更好看的人了。
而且他不会反抗,她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不管是拉手亲亲还是摸腹肌,都特别乖。
这也是司祯对他只有那么一些贫瘠的喜欢,但是却愿意花更多的耐心来对待他的原因。
很乖,可以让她为所欲为。
看,就像现在,他明明很想出去,很想跨过她走下这张床,但是他依旧只是自己着急,而不对她开口提什么要求。
或许想要下床这个请求在他的眼里都是比较过分的吧。
司祯看着佘年进退两难的为难模样,笑出了声。
佘年知道她在笑他。
为什么要笑话他,他已经够迷茫了,他已经觉得自己很没有用了。
看着司祯看戏一样的眼神,佘年抓着被角,可怜巴巴,眼里的水光又控制不住地冒出来了。
他更烦了!
讨厌的眼泪!这根本就不是他愿意流下来的!
他纷纷伸出衣袖,抹了把泪,然后继续纠结。
给司祯看得都怜爱了。
但她的身上始终是有恶劣因子的,她放任佘年自己着急,扯了扯他的中衣:“你躺下呀,你坐起来我睡得不舒服。”
这理由乱七八糟,像是司祯每一次嘴里跑火车一样,屁都不是。
当不得真的。
佘年又不会发出声音,连下床都不敢,只会坐在这里,把自己很长的一双腿给坐麻。
哪里就影响司祯睡觉了。
但司祯这么说,佘年也就信了。
然后只能躺下。
司祯甚至都不需要用什么强制性的行为去费力把佘年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佘年就自己把自己捏成了那个样子。
拴住小狗不需要狗链,只需要主人的一句话。
于是再一次,佘年背对着司祯躺下。
“你转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