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艾叶:这能有可比性吗?
葫芦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头,收下了糖果。
周艾叶回头看了眼堂屋,黑漆漆的,应该是无人在家的。
“葫芦,快回家吧,你娘该担心了。”
葫芦紧了紧怀里的糖果,笑意满满地点了点头,转身跑走了。
周艾叶看着跑走的男孩,不由得勾唇一笑,而后放下了帷帽上的黑纱,拎着东西走进了院子。
一身疲惫终于可以舒缓一些了。
:生命值余额:。
周艾叶:这么多!
:哪里多,任重且道远…
周艾叶:这般增长,已经很让我…
女孩心知,这个系统是无法理解她的羞怯和难为情的。
—
夜里,涂四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打着赤膊,身上只穿了一条亵裤,却仍觉燥热难耐。
一闭上眼,就是女孩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
艹,我这是抽的哪门子邪风?寂空教的清心咒屁用都没有了。
半晌,涂四腾得起身,走出屋子,去了院里。
春日的深夜仍十分寒凉,可涂四浑然不觉,走向了水缸。
夜色渐浓,男人擎起一盆盆冷水,自头顶浇下。
冰凉的水滑过结实宽阔的脊背和胸膛,映衬着恬淡的月光。
这无疑是,一具极有张力的身体。
许久,涂四放下手中水盆,心中总算是变得清明。
“儿,还未睡么?”主屋里边传来了涂四娘的声音。
涂四孝顺,一整个大屋子都给她娘,且他怕自己平日里早出晚归的,耽误了娘睡觉,只住在外边的东屋。
“没呢,我有些热,出来冲冲澡。”涂四赶忙回道,生怕他娘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