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回去的脚步,不等走近就看见路屿白身姿如松,端站在门口,“我回来了,怎么没坐着多休息会。”
面对辛沉自然而然的关心,路屿白心中软了软,“没事,我现在感觉已经恢复差不多了,浑身充记的力量。”
“我刚刚打水,发现一条小路,可节省不少时间,”辛沉被路屿白的话逗笑,“跟我来吧。”
在辛沉的引领下,不等路屿白进入那条巷子,就发现了异常。
用手阻拦住辛沉向前,“有问题,你先待在原地。”
路屿白侧身贴着墙面探明情况,辛沉看着他蹙起的眉头和眼里的失望、生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放肆地打量着。
他很喜欢看路屿白的情绪变化,但在山上的大多数时侯,路屿白都是呆呆的,不然就是傻乐。
每当有过度悲伤、愤怒情绪时,他好像都会痛苦地倒下,然后掌门会将他带走进入密室,第二天他就又变成那个呆傻的样子。
辛沉靠着墙,不放过他每一丝、每一毫的反应,他会怎样呢?还会晕倒吗?
路屿白看着蜷缩在地上任人打骂的母女,母亲将孩子护在身后,不断地求饶,但落在身上的拳脚全然没有因为求饶而变得犹豫。
昨日的几个劫匪,“我不管你丈夫死没死,我只要钱,没钱的话,”劫匪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妇人怀中的孩子,孩子脸上有些擦伤,看依旧可以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
“那就拿你孩子来抵吧。”话毕,就上手想要将孩子拉出母亲的怀抱,少女一下子发出尖锐的尖叫。
路屿白一个上步,抓住劫匪伸出的手,向着反方向用力,劫匪一下子痛喊出声。
“你们干什么!”路屿白怒吼道,脸色微微发红。
深呼一口气,转身看向身后的母女,轻声询问,“没事了,你们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找你们麻烦吗?”
妇人低着头掩面哭泣,少女擦干脸上的泪痕答,“是保护费,但是上个月我父亲去世,这个月实在拿不出这笔保护费。”
在他们对话期间,劫匪们也认出了他,一下子面面相觑,短暂愣神之后,一下子转身向巷子出口跑去。
见他们想逃,路屿白脚掌在巷壁上微微借力,轻松腾跃,离地蹿起,一下子将最前面一个踹倒在地,通时,剑兀地出鞘,剑刃离他脖颈不超过一寸。
“别想跑,你们昨日不是还保证不会行恶了吗?”
看着路屿白手中的剑折射出白光,劫匪一个个一下子噗地跪地,眼泪说来就来,“大侠,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昨日你们也是这般说辞。你们就是这么言而无信的吗?”
辛沉探头看着这一切,他注意到路屿白眼角因为生气而泛红,出剑动作顺畅但仔细看也可以看出他拿剑的手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