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莱的慕总,慕宗尧。
慕宗尧这个人,有点臭钱,脾气古怪。
最主要的是,他很讨厌她。从小就讨厌她。
说来也有一年多没见面了。
“啊,找到了。”
办公室重新恢复静默,豁亮的光晕下铺着几张手稿,潭书坐在电脑前,打开冯助走前传给她的资料,里面是慕宗尧的设计和她的设计,以及一些趋势分析。
浏览完十几页的图表和文字,潭书去酒柜开了瓶酒,握上画笔,边找灵感边改稿。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拎上车钥匙时才恍然想起自己喝了酒,于是在代驾和出租车中,选择了后者。
潭书不喜欢别人开她车,尤其是陌生人。
车行到半路,抽出五张红票票扔进副驾,“一直开,开快点,别停。”
司机瞥了一眼,定睛一看,卧槽五百块钱。
“好好好,明白!”空出手拾起五百块收好,油门下压。
潭书摇下车窗,点了根烟,手臂搭在车窗上,肌肤被压出一条红印。
夜晚坐车,比较习惯点一根烟,看飞逝而过的街景,吹着晚风放空。
不像男士烟那样刺喉,女士烟总飘着淡淡的葡萄味,抽进嘴里很甜。她早上一般抽薄荷味,提神。
那个薄荷味和祁孑译刷完牙后,过来亲她的味道相似。他很会拾掇自己,从不会让胡子扎到她脸。
方沐说他形象管理满分,没看他狼狈过。
狼狈。
那狼狈的样子大概都被她见光了,毕竟他的狼狈都是她一手造成。
逼一个桀骜不羁的人抛低自尊,粉碎傲骨,泣血涟如地下跪求她原谅。
这才是她最期待的一幕啊。
祁孑译。
也好久没见了,貌似微信也没记得回。她工作挺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