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久没见了,貌似微信也没记得回。她工作挺忙的。
祁孑译的眉宇总蕴藏着股少年不服输的傲然。
是真的拽,也是真的会装乖。他那时就在装乖。
拉着她的手,将自己放置弱势,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纵使知道他在装,但他主动提出让封焰陪她,那个认真的模样潭书很意外。
祁孑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潭书不允许他有占有欲,所以他收敛,压抑。
偶尔忍无可忍也很少发脾气,只会在床上报复性地发泄回来。
莫名的,潭书又联想到他俩第一次做爱。
起因是看到封焰抱她。
那晚他做得又凶又猛,却送她抵达前所未有的高潮,像被抛进云层,又被稳稳接住。
生平,第一次,被操失控。
那次性爱体验很难忘,如果不是他活好,她需要这份消遣,第二天她就会让他滚蛋。
约摸是喝了点酒,肾上腺素飙得恰到好处,情绪饱满又不至于太高涨。
回忆起那些亲密的细节,下体隐隐涌出一股热流。
望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观,总感觉和谁来过这,脑海中却挖不出这份记忆。
“师傅,这是哪?”
“黄梨路,前面是清苑,再前面就到珞瑜大学了。”
清苑
潭书琢磨着这俩字,翻出收藏夹里的电子资料,扫了一眼。
“去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