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处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他还活着
如今看来,确实是活着没有错。艾晴冷淡地瞥着那一张屏幕上的得意笑容,而且还有余力向我们下挑战书呢。
很快,短暂的商谈就结束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针对特事处和天文会的挑衅,一个救主会的余孽如今竟然还敢在新海大摇大摆地搞袭击,简直就是在海沟监狱门口跳新宝岛,赤裸裸地不知死。
事到如今,除了把这帮孙子往死里干之外,就没有第二个选项了。
从这一刻开始,特事处就已经紧锣密鼓地运转了起来,很快,插遍新海每一个角落的眼线就会开始搜寻一切有关王海的踪迹,一旦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一群摩拳擦掌急不可耐的好哥哥就会带着长枪短炮从天而降开始教他做人。
自始至终,槐诗坐在台阶上,神情平静。
什么话都没有说。
只是沉默。
就好像在发呆一样,好久之后,才从如梦初醒一样地回过神来,看向身旁的艾晴:完事儿了
有可能才刚刚开始。
艾晴耸肩,压力不要太大,特事处的人会先送你回去,今晚先好好休息吧,有消息我随时通知你。
恩。
槐诗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走了两步之后,好像才想起来一样,回头问:对了,能帮我办一下请假手续么
嗯
艾晴愣了一下,看到了他的眼睛,许久,叹息着点头。
谢了。
槐诗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扛起琴箱,最后看了一眼恢复平静的学校,还有远处琴房的灯光。
好像从那个窗口里看到傅依的影子,她远远地看着自己,于是槐诗就向她摆了摆手。
挥手道别。
许久,他收回视线,转身离去。
。
。
我回来了。
在门栓摩擦的尖锐的声音中,槐诗推开了石髓馆的大门,虽然庭院里根本没有人在等他,姑且还是像回家一样喊了一声。
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地合拢,好像回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