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地合拢,好像回应一般。
刚刚进门,就看到大厅里桌子上,乌鸦站在沸腾的坩埚旁边,向着槐诗挥着翅膀。
大郎,喝药啦。
今天的不是已经早上喝过了么槐诗走过去,端起桌子上的一支试管,仰头一饮而尽。
加餐嘛,顺带针对你目前的情况,调整一下药剂里的配方。
乌鸦解释完之后,却没有再问什么,反而好奇地歪着头打量起面前的槐诗来,就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怎么了槐诗不解。
不,我只是在想——如果是平常的话,你听到大郎喝药怎么都会回应一下的吧乌鸦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槐诗
槐诗沉默。
许久,缓缓摇头,转身走向楼上的卧室。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背对着乌鸦,低声说,我去睡了,晚安。
关上门,脱掉外套,甩掉鞋。
槐诗趴在了床上,呆滞地看着墙壁上的裂隙,就好像在发呆一样,许久,悔恨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妈的,我好弱啊……
。
窗外的树枝上,凝视着这一切的乌鸦并没有进去安慰什么。
看起来,输得很惨呐。
她眯起眼睛,圣痕材料的搜集得提上日程啦……
沉思着接下来的计划和要准备地东西,她回到大厅地桌子上,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地记起什么来。
接下来,便是漫漫长夜。
槐诗的新学期,以及他所渴望的平静生活,就这样随着仓促地落下了帷幕。
他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