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潮过后,快感的余韵在吊床上摇摇晃晃荡着。景怡然松开郁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导师,你脖子上那个牙印还挺明显的。”
在郁笛的脖子上,一个明晃晃的牙印落在上面,整整齐齐,看着牙口就不错。
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伸手去摸了摸伤口:“小姐,你也知道啊,这么难下口的地方都被你拿捏了,精准抓住用户命脉啊。”
“还是郁老师分析精准,贯穿用户心智,才能有我发力点。”景怡然勾着男人的腰,接着他的话头说下去,“我感觉,你平常病怏怏是有道理的。”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dk
“为什么这么说?”郁笛起身,问她。
“当然是你天天把工作挂在嘴边啊,”景怡然也起身,伸出一只手,竖在郁笛的唇上,“虽然我工作不久,但是我已经得出了一个结论。”
“怎么说呢?”郁笛语气往上扬了扬,十足的捧哏语气。
景怡然直起身,用一种汇报的语气,字正腔圆念出来:“上班会让人折寿。”
“说的是啊。”郁笛也直起身,卖力捧场。
“所以为了身体,我觉得我们应该尽情享乐!”
“可不是嘛!”郁笛扶住摇摇晃晃的景怡然,当心她掉下去:“那还要继续享乐吗?”
“当然,”景怡然,“好不容易一次呢。”
……
一夜的疯狂之后,景怡然是被食物的香气吸引起来的,她四处找了找,在床头柜发现了一套迭好的男款睡衣。打开手机,时间是早晨七点。
换上之后景怡然趿拉着拖鞋往厨房走,昨晚有些过于兴奋了,以至于早晨醒来的时候,居然有些不愿相信。
厨房里郁笛正站在水池旁边洗菜,听到脚步声后扭头:“醒了?早餐给你做沙拉可以吗?”
“谢谢郁老师啦。”景怡然点点头,走到郁笛身旁,想看看有什么自己能做的。
“除了沙拉,我还蒸了小笼包,不知道你喜欢哪种,”他把水控干,“你应该……爱吃这些植物吧?”
郁笛早晨起来的时候也思考了片刻,他对这些同族知之甚少,又少有来往。郁笛起床后一边洗漱一边回忆,他的兄弟都爱吃些什么。思考了片刻,男人默默吐掉了口里的牙刷沫——全是不可描述的东西,肉体、爱液、用花穴喂的酒、女神们脚踩过的葡萄……
算了吧,郁笛扶额,既然来了人间,就吃人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