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弃趁念璠不备夺走她手中的物什塞入盒中,合上盖子锁好,动作一气呵成,面上比那夕阳的余晖还要红上几分,冒着热气。
“……姐姐?”
看着悬在空中空空如也的手,贺念璠陷入怀疑。
不对吧?按照方才的走向来看,她们不应该做些什么吗?水到渠成的啊!姐姐怎反倒将盒子锁上,在该矜持时不讲理,在该放纵时矜持。
贺念璠忍不住了,一个时辰过去,那个孽物依旧没软下来的迹象。英格兰人在性事上可比大周人开放得多,这次陪她回来的索菲亚是位中庸,床伴都不知换过几茬,不像她……
楚弃真是一个别扭至极的人,还是得靠她才行!
“姐姐摸摸我罢,我这东西好几年没用过了,想你想得紧……”
贺念璠呢喃着掰开楚弃紧紧抓住木盒的手往后拉去碰那块小帐篷,手掌的薄茧早就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骨的柔软,别样的刺激。
“啊,姐姐……”
贺念璠刻意喊得娇,跟小猫叫似的,另一只手环过柔软却有力的细腰,抓紧白玉镶嵌的皮革腰带,口中喷出一口热气,洒在楚弃的腺体上。
“!”
楚弃手中不由使了些劲,两指捏到帐篷的顶端,榨出所剩无几的余粮,肉柱跳了几跳,裤子以小腹为中心蔓延开一块湿痕。
“嗯~啊,姐姐好粗鲁……”
该说乾元精力旺盛么?就算精元所剩无几,柱身却没有疲软的意思,依旧隔着布料主动去蹭楚弃的掌心。
“姐姐,我在英格兰的这几年夜夜想你,每每想起你在床上喊我的名字便情难自抑,用手聊以自慰,可它哪比得上你……”
贺念璠听到身前的呼吸陡然加快,鼻尖的葡萄酒味更浓了,她把楚弃的头发拨到胸前,舌尖触过那块红肿的肌肤,时而用犬牙刮过。
“姐姐你呢?你是如何想我的?也会想着我自渎吗?那个东西……”
楚弃慌忙捂住她的嘴,掌心有些濡湿,许是汗,抑或是贺念璠蹭弄上的精水,因着动作幅度过大,那个从盒子臂弯重重摔落,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她又赶忙捂住念璠的眼,即便这并无什么意义,想来她方才应当把盒中的物什都看了一遍。
“……明知故问,惯会拿我作趣……嗯!”
贺念璠钳住她的手腕,舔舐掌心,有股淡淡的腥味,舌尖随即滑过指缝,舔过关节,把指尖含在嘴里吮吸。
“你终于敢看我了,明明昨天胆大得很,今天又百般顾虑,明明……”贺念璠放过楚弃的手指,贴近她的耳鬓,“明明这里比我还硬,假正经。”
贺念璠贴着楚弃的肚皮把手挤进裤中去,略过那根硬邦邦的肉物,来到两腿间的穴口,她先是用中指指腹蘸取淫水些许擦在大腿内侧反复揉按抚摸,并不直接去挑逗穴口,楚弃泄出一声娇吟,也不乞求,微微岔开双腿身子往下沉,主动去蹭念璠的指。
贺念璠哪会给她机会,陷入裤腿深处的手左躲右闪,身子往下沉,她的手就跟着往下滑,楚弃被粗糙的掌心摩擦得欲火焚身,欲望化作止不住的洪水从甬道流出,从滑腻的大腿滑下,打湿了念璠的手背,更打湿了裤子。
贺念璠察觉到一滩液体浇在自己的手上,又热又黏,她抽手将这层浆液舔去、卷入口中,些许甜味和信引的醇香,还有一点咸。
“那个东西,是我遣人做的,我一月中有半月都靠那根木头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