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是我遣人做的,我一月中有半月都靠那根木头度过……”
贺念璠明白楚弃这是在服软,但就不能更直接些吗?每次强迫她做那事时无理得很,一旦自己主动,又像个坤泽般扭捏不止。
“那、姐姐想试试真的么?肯定比那根木头棍子要好用,或者……”
看向滚在不远处那根棕色的木质阳具和倒在一旁的悬玉环和缅铃,贺念璠眸色暗了暗,心中有了主意。
“不如我们玩些更有意思的。”
贺念璠先是借楚弃之口唤侍女端来一盆水将那些沾了灰尘的淫物洗干净。
“你要做什么?”
楚弃的声音有些飘,她被贺念璠褪得一干二净,看着她将那些擦净的东西套在自己肉柱上、绑紧,又看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根丝带,来到她面前。
丝带?她怎么会随身准备这些东西!
“姐姐一会儿就知道了,你别动。”
视野变为一片黑暗,但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到,她隐约看到念璠的酥胸就在自己视线前方,她昨日刚躺过,棉花似的柔软。二人的距离近到楚弃能闻到她身上淡雅带酸的雪松味,还有些许甜香,花瓣的味道,神秘又魅惑。
糟糕,什么还没做,她就觉得自己的腿心已经变得一塌糊涂,她是独守空房太多年欲求不满么?
后脑勺一紧,贺念璠绑好丝带,两人的距离拉开。
楚弃喉头微动,耐不住咽下一口唾液,她一想到被塞满的肿胀感,身子便不受控地发抖。更别说念璠的肉柱比冷冰冰的木头烫不少,这几年还得到成长……
响起一阵银铃般的浅笑。
“姐姐真心急,喘得太大声了。”
“怎么可能……”
她明明在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
腿心触上一个硬物,楚弃心急地挪动身子主动去吃,这个形状,一定是……
“冰的?”不是念璠的肉物,“为什么……”
“姐姐太心急了,在这之前我们当然要做些别的,把你对我做过的事一一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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